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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Alive》

*超变战陀
*木林个人向,第一人称视角,寒酷x木林
*现代向,抛弃一些官方设定,BE
*注意避雷!!!ooc严重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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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e.

离开族人已经很久了,我也在这座充斥着繁华和孤独的大都市里待久了,流星的下落六年了终究以“未被找到”的字样而宣告结局,奔尼和叮叮还待在一起,待在距离我三座大城市的城市,他们偶尔会写信给我,我也会回信于他们,这么断断续续交流了五年,最后一次回信时,我向他们询问他们是否愿意与我见面,收到的,只有我苦苦等待后的沉默和空气。我们的信件堆积起来一定会有一棵树那样高大。

我第一次住到这种高端的酒店(虽然只是一个月),之前住的那个地方被人叫出去了,他把我赶了出来,拿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纸张宣称那是他的房子。反正我对这栋废弃的屋子没什么情感,走之前也只是看了它一眼,肩上的嘟嘟轻咬着我的手指。我的身影在黄昏时分被扯拉长,空气是曾和友人们一同喘息的,影子曾和胜利的友人们一同拉长,如今全部无影无踪。

——我想起了寒酷。

他和流星的现况一样,我也找不到他。他的身影差不多快从我的脑中消失了,在任何与他接触的人中,对于他的评价,只有“冷漠”二字,热情的时间不长,更多的都是评价中的那副模样。

我收拾完房间后便瘫倒在床上,白色干净的床单触摸起来非常柔软。我从袋子里取出了一张照片,桌上有一个没有照片的淡绿色相框,我便将相片放了进去——那是我们五个人还在一起时的合照,大家的手上都握紧着对自己而言意义重大的陀螺(除了叮叮,她手里紧抓着新的把手,似乎想要将其挥向奔尼),寒酷从拍照前就搂着我的肩膀,他的力气有些大,松开手时我感觉左肩有些酸疼,他的眼睛瞥向了我,嘴角竟然扯开了点弧度,很少见的景象。他将脸凑到我面前,鼻尖靠鼻尖,他的手轻抚我的脸颊,让我无法转移我的视线,他的眼神坚定不移,他嘴里吐出的字符悦耳动听,似乎是——炽热人心的告白。

“我爱你,木林。”

寒酷特地找了一个大家看不到的视角吻住了我,他的嘴唇并不红润,有些冰凉。他评论我的嘴唇就是樱桃那样红润,几乎要逼近血液的颜色。他总是会令人措手不及,这个吻也是如此。我只能木纳地呆站着,等待着,我听不见他和我第一次相吻、唯一一次相吻(或许?)后的那一句话,他的嘴唇在动,但我的耳膜听不清任何声音,只有心脏无规律的躁动。自此之后,我们已有7年未见。那七年让我难熬到长期失声——其实也就是我自己不愿开口讲话而已。

寒酷究竟会在哪里?他是否会和他的爷爷在一起呢?他为什么不和我有任何交流?为什么要像流星那样一去不复返?为什么明明说了爱我却不来找我?为什么查到的所有资料对他的行踪只字未提?

为什么!

为什么?

“为什么。寒酷。”

我有些受不了了,眼泪流了下来,顺着被他轻抚过的脸颊轮廓滴在短裤上。脑子里很多声音在讲话,杂七杂八的语句汇聚成噪杂的乐谱,它们奏鸣了这首曲子,都让我的脑子全部沸腾起来。

令人头痛。我擦干那些还想着继续倾泻的眼泪,把棉被盖在自己头上,尽量不去想令人头疼的事情。

这个夜晚,是第几个来着?想着他的夜晚,又是第几个来着?这样的夜晚,会持续多久。嘟嘟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,我头一次,把注意力转移到除了动物的,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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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回归的旅者。